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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,他的目光偏转,望向了那如天穹般明亮的圣火。
是的,补偿。
在他的一番操作下,原本应该进入圣火的芬努巴尔,如今却像个观众,站在圣火旁边,成了仪式的目击者而不是参与者。作为补偿,将缚咒赠给这个缺乏保命手段、却一路同行至此的伙伴,也算是对得起彼此的沉默约定。
现在的他可不希望芬努巴尔出什么意外。
“难道……你不应该加一道保险吗?”芬努巴尔先是摇头表示拒绝,随后压低声音说出这句意味深长的话。
达克乌斯笑了,他摇了摇头,叼着烟,声音低而坚定。
“我进去找他吗?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”
“我是会进入圣火的,但不是现在,不是今天。”
语落,他将燃烧的缚咒轻轻放在芬努巴尔掌心,转身看向那白得近乎湮灭的圣火。
那不是终点,而是某种开端。
“他……”芬努巴尔轻声开口,话音中带着不安与困惑。
“不知道。”达克乌斯回答得干脆利落,“流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,可能……遇到什么麻烦了吧?我记得他跟我讲过一件事……”
随后他便将马雷基斯那次穿上午夜护甲后,跑去伊希尔装逼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。这是马雷基斯引以为傲的事迹,他俩刚认识那会马雷基斯提过很多次,听的耳朵都长茧的他还得附和着。
“这……”芬努巴尔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,时而震惊,时而嫌弃,时而又像是想笑但没敢笑出声,只能不断皱眉摇头。
“比喻的话……”达克乌斯继续道,嘴角一挑,“他那次是站在窗户外面,冷不丁地惊醒了屋子里沉睡的存在,然后他拔腿就跑。这次嘛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,目光扫过那座燃烧的圣火,又望向周围神情肃穆、面露期待和困惑之色的观礼者们。
“这次,他是正大光明地走的正门,而且在他还没抬脚的时候,屋子里的存在就已经知道他会进来了。再比喻的话,之前使用避火咒的他们,也仅仅是踏入圣火,短暂的吸引了阿苏焉的注意力,就像他那次站在窗户外面那样。”
说完后,他忍不住笑了出来,带着一种荒诞世界中自嘲的洒脱。
“我觉得有可能,而且,是很大的可能,不然真没法解释,他为什么迟迟没出来。”
看看这大厅里都来了谁,除了永恒女王、阿苏尔传统派和镇守纳迦罗斯、艾希瑞尔和埃尔辛·阿尔文的重要存在没来,其他的都来了。
如果说一个存在是一个道标,是一道忽明忽暗的火星,那现在这大厅里的每一个人,加在一起,就是一整座无法直视的火炬。是一块热到能扭曲现实的灯心,是色孽做梦都想吞下的美味蛋糕,一口一口,带汁带肉的那种。
而且,这次的仪式,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三步走。
不是打开冰箱门、把大象装进去、关上冰箱门这种程度的仪式流程。也不是象征性的仪式表演,用来糊弄民众、稳住局势的东西。
不是,绝对不是。
这是一场破旧立新的蜕变,是新纪元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声号角。
之前一直在说新时代来了,新时代来临了……
但那个所谓的新时代,不过是杜鲁奇的新时代,不是整个精灵的新时代。
马雷基斯从圣火中走出,涅盘重生,这不仅仅是一个个体的升华,一位王者的诞生,更是一场从根基上动摇旧秩序的重构。
这比达克乌斯走进去、又走出来的意义,要大。
要大得多。
因为,马雷基斯代表的不是『变化』,他代表的是『新秩序的合法性』。
不是旧王归来,而是王以新生。
这『新』,它,是一步一步,从鲜血、从火焰、从历史的尸骸中拼出来的真东西。
这次仪式的意义,不只是马雷基斯成为了燃烧的王,不只是他身体中的圣火比太阳更炽。
而是所有人,无论是阿苏尔、杜鲁奇,还是观礼席上的精灵贵族、红龙、使者、半神诸灵,他们都在默许,甚至接受,这个世界,不再是阿苏尔所代表的那个旧秩序,不再是优雅、温和、礼节与传统编织出的金丝笼。
不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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