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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斌叔的协议（第3页）

我点头。

“你疯了？”

我淡淡一笑：

“你不是说我‘zx’吗？你们都说我们是疯的。”

“那我就疯到底。”

他拍桌起身：“你知道你这样做，是犯法的吗？”

我盯着他，轻声说：

“我做的每一件事，都是你教我的。”

“你说——人在系统里，不能多嘴。”

“我现在多嘴了。你要不要试试——这回谁死？”

**

他盯着我几秒，然后像泄气一样坐下。

“好啊，小净。”他冷笑，“你真成了麻烦。”

我收起录音笔，站起身：“我不再是你们的编号了。”

“我是你们的病灶。”

**

走出咖啡馆，我手心全是汗。

可我知道，这一次，我是真的逆了流。

我不是来求和的。

我是来逼他说话的。

那段录音，足够做成第一个公开声明。

内容不多，但足够击穿舆论防火墙——

“zx编号是‘制度内部命名’，用于特类人群管理。”

“晨丰系统与地方管理协同推进，存在‘数据归档’。”

“部分编号人员‘不走司法’，执行‘软制约’。”

我给它起名：

“编号以外的墓志铭”。

**

那天晚上，我和林瑶在旅社播放那段录音。

她听完后，沉默了很久。

“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？”她问我。

我点头。

“我不是在揭发一个厂。”

“我是——挖一座城市的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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