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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他!真的是他!”在场的众将士中响起一阵议论:司马非亲自挑选的继承人,竟然做出这种事来!
“后来属下一直想要尽快把亏空补上,可是一千五百两数目太大……”曹彪继续说道,“属下也想着要向元帅坦白,但那天疾风堂的人找我,说朝廷正在彻查贪污腐败的当口儿上,我敢做这样的事,必要向吏部和刑部举发我,要使我们整个平崖驻军也威名扫地……”
“疾风堂!”众将士交头接耳。虽然他们远在边关还没有跟疾风堂的人打过交道,不过对于哲霖探听情报揭发贪官的事迹多少也有所耳闻。不过,都以为疾风堂离自己还远着呢。谁料到已经到了身边!
曹彪又说下去:“属下一时被唬住了,就央求他们给一个机会让我填补亏空。只要他们不举发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他们就要我帮他们传一封密信给元帅。是一个布包。属下看也不算什么玩意儿,就做了。”
名册!司马非和符雅互相看了一眼。
“属下以为这事到此就结束。也一直努力要填补亏空。谁知这几天疾风堂又来找我,说,他们怀疑元帅不满朝廷逮捕司马参将的事,故意以辞职来要挟朝廷,要我一定要帮他们试试元帅是真辞职还是假辞职。我说,元帅已经递了辞呈又收拾了行装,还把平崖的公务都交给了我,绝不会是假辞职。但是他们不信。威胁说,假如我不试探出真相,就到吏部举发我,到时,平崖大军后继无人,兵部就只能派冷将军那一派的人来接管了。属下实在是害怕……害怕会做了平崖军的罪人……所以就听他们的计策,自己将棉衣的事揭出来,看元帅会不会管,如果管了,就证明元帅不是真的心灰意冷……”
“混蛋!”孟虎一个耳光抽了过去,立刻打得曹彪口角迸裂,“元帅如此信任你,将整个平崖城都交给你,你做出这种事来,你对得起元帅么?”
曹彪伏地声泪俱下:“我对不起元帅……听元帅说起大家并肩作战,生死与共,我……我实在装不下去了……我……我该死!”他自己又抽了自己一个耳光,用力甚大,连牙齿也打落了两颗:“请元帅惩治我,我决无怨言……但是请元帅不要离开平崖,不要离开将士们!”
“请元帅不要离开平崖!”其他人也一起请求。
“大家不要多说了!”司马非抬起一只手,“我辞呈都已经递上去了,岂有再留下来的道理?既然曹彪不能胜任平崖的统帅,就让孟虎先顶上,究竟将来是就让孟虎继续干下去,还是另外派人来,那要由兵部决定。总之,不管来的是谁,你们继续站好你们的岗,放好你们的哨,打好你们的仗,这样,我在家乡听到了,心里也欣慰。”
“元帅!”孟虎跪下道,“元帅虽然痛失爱子,但是属下跟着元帅这么多年,知道元帅是个处处以国家为重的人,樾寇一日不除,元帅一日都不会想要隐退。这次竟然非走不可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因为疾风堂?疾风堂既然威胁曹彪做些离奇古怪的事,肯定不是无端端——元帅,他们是不是和冷将军连成一伙,在朝中排挤元帅?大不了咱们联名上书,参他们一本,平崖不能没有了元帅!”
“你们不用多说了!”司马非道,“我已决定要走,你们也不用胡乱揣测参这个参那个。朝廷不知几时才会批复我的辞呈,但是,我是不会留下了……唉,人生一世,功名利禄再多,老来却无人送终,这才知道什么都是空的!”
“元帅!”曹彪爬行上前,“元帅,朝廷早就批复了您的辞呈了——太子殿下极力挽留您,程大人也极力挽留您——”他说着,又手脚并用爬到了床边,从褥子下抽出司马非的辞呈来:“是……是疾风堂的人让属下先不要交给元帅,看看元帅着几天到底要做什么……属下该死!请元帅一定继续带领我等守卫边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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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非接过自己的辞呈,展开看,果然上面有竣熙的朱笔批示,多是安慰挽留之词,下面又复了程亦风的一封信,也是希望他节哀顺变,继续为国效力。“收到多少天了?”他问。
“三天了。”曹彪回答。
“三天!”司马非喃喃,“私藏监国太子的旨意,你可知道这是欺君之罪么?”
曹彪伏地不敢作声。
司马非叹了口气:“想我那勤儿,和你一样也是个前途大好的孩子。他也是因为开始犯了一点儿小错,结果不敢承认,只想着如何去掩饰,结果一步一步被别人也被他自己逼上了绝路。有他的前车之鉴,难道你还想学着样儿自取灭亡吗?”
“属下知错了!”曹彪道,“属下听凭元帅处置。”
“我不处置你。”司马非道,“我连自己的儿子都没管教好,有什么资格处置你?孟虎,你把他的事情奏报兵部吧。我们走——”
最后这一句是对符雅说的。话音落下时,他已经跨出了门外,而且大步流星,对任何人的阻挡都不理会。符雅先前已经扭伤了脚,如何追得上?一直回到了元帅府里,才赶上了:“元帅真是老当益壮,小女子佩服佩服!方才那出戏,可实在精彩!还真怕元帅一冲动就答应他们留下呢!”
“你觉得我是在演戏?”司马非扭头看着符雅,神情万分的落寞——哪怕是初来平崖见他沉浸在丧子之痛中,符雅也未曾瞧过他如此神色,不禁一愣。司马非一拳捶在廊檐的柱子上,碎石飞溅,鲜血也流了出来:“我是真的心灰意冷了!曹彪——我一手带出来的人,就好象我的子侄一般,。我以为他有什么难处都会告诉我,他有什么问题也都不会瞒住我,谁知道,他竟然……他竟然宁肯被袁哲霖这混帐要挟,也不对我坦白!他已经是这样,孟虎、苏阳,难保他们没什么瞒着我的事!难保他们所有的人没有背着我干什么事!我自以为治军多年,和将士们亲如一家,自以为可以和他们同甘共苦,一起打过大青河去……却原来……却原来他们心里都不知道想的是什么!从始至终,是我一个人在做白日梦罢了!”
符雅愣了愣,没想到这次的事件对司马非是个雪上加霜的打击。她咬了咬嘴唇:“我却觉得元帅应该很庆幸才是。”她轻轻抚过院里初开的花朵:“我小的时候,母亲曾经给我说过故事,说每逢春季,在开放的第一朵花前供奉美食,若花神愿意接受,我就会越长越漂亮。我听了她的话,就去花园里供奉。第二天,糕点果然不见了。我别提有多开心!其实多年以后,当我母亲病逝,我才晓得,那些糕点都是她悄悄收走的。”
“哼!”司马非没心思听她闲谈。
“元帅可以说是我母亲欺骗了我。”符雅静静道,“我也相信,她老人家一定还有许多没有告诉我的事。可是,母亲如此做,都是因为她视我如至宝。我的美梦,她想让我不要醒来,险恶的世事,她想让我尽量远离——元帅的部下和司马参将也都是如此。他们有了事情却不想元帅操心,不想损害元帅的名声,岂不都是因为他们太敬重、爱戴元帅吗?”
司马非怔了怔,呆呆地看着符雅,好像她是一个虚无的影像,从遥远的不可触及的世界飘忽到了自己面前。她说的话好像很荒谬,但又好像是异世的秘乐,一点一滴,流进他胸中的伤口。伤口就被堵住了,不再流血。
“他们敬重、爱戴元帅,乃是因为元帅是一个时时刻刻以国为重的大英雄。”符雅继续道,“所以,他们这些人,无论是已经走了的,还是依然留在世上的,都希望元帅不要放弃,要继续留在平崖,抵抗樾寇。元帅忍心辜负他们?”
司马非的眼睛模糊了。他感觉双目刺痛,但滚烫的泪水正把这种痛楚带走。在一个小丫头年前哭成何体统?他使劲用手背擦了擦,瞥一眼符雅——这女子正看着天,仿佛要数星星,但其实天空黑暗,布满了云彩。
等乌云被驱散的时候就能看到星光了,司马非想,等他打垮了哲霖和冷千山一党,司马勤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慰了!
于是他振作起精神,清了清嗓子,道:“我的辞呈算是批复下来了,不知他们拿名册去揭发冷千山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?”
“是啊,不知怎么样了。”符雅搭腔,“但总会顺利的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写好的都发布了
汗啊汗……这下大家可以看过瘾了
后面的就看我的速度……以及这里的网络是否抽风了
基本上说来,我离开宁夏之后,还要去日本开会,那就不一定有时间写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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