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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松年见他身子不适,也就不再嘀咕,说:“临近生产,当然不好过。要是实在躺不住,就起来走走。”
祁韵想起身走走,可是肚子又开始阵痛,便又躺下了:“不行,走不动,又开始痛了。”
“是不是要生了?”乔松年紧张道。
祁韵摆摆手:“最近总这样,一会儿痛一下,一会儿痛一下。先让我躺一会儿。”
毕竟他才是孕夫,他这么说,乔松年也只能将信将疑,继续给他揉着腿。
不一会儿,祁韵的脸色越来越白,痛得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“不行,今晚怎么这么疼啊。”他喘着气,“去叫接生婆,快去。”
乔松年这才赶紧起身,到屋外叫了赵婆婆,赵婆婆赶紧去把住在府上的接生婆请来,进了屋。
接生婆只往祁韵肚子上一摸,就说:“要生了!快备好热水和纱布!”
疼得满头大汗的祁韵一愣,不敢相信道:“这就要生了?”
一旁的乔松年也一愣,瞪大了眼睛。
要生了?
他要当爹了?
“不然还等到啥时候生啊我的夫人!”接生婆把床上的祁韵扶起来,叫他下床,“起来走走,吃点东西。”
祁韵两条腿还是软的,怎么可能走得动,一听要生了,当即吓得瘫在了床上:“我走不动、走不动……”
接生婆:“走不动也要走,等下孩子生不出来,就难受了!”
一旁的乔松年连忙说:“我扶着他走。”
接生婆却一把将他推了出去:“别在这儿添乱,出去等!”
乔松年有心想多留一会儿,可话没说出口,就被接生婆毫不留情地赶出了屋子。
他讪讪地站在屋门口,院里的下人们早都知道他同祁韵的关系了,不敢往他身上多看,也不敢搭理他,只忙着烧热水、拿纱布,为主子的生产做准备。
屋里不时传来祁韵的哭叫声,喊着“我真的走不动了”,那声音真是凄惨无比,可接生婆还是一个劲叫他多走走,说产道还没完全打开,生不出来。
祁韵就哀嚎:“怎么还没有开啊?我要痛死了……”
接生婆:“夫人少喊几句,节省些力气,不然待会儿用力的时候,您没力气了,那就有的熬了。生三天三夜的人我也见过呢!”
祁韵吓得不敢再喊了。
乔松年在外听着,不禁蹙紧了眉头。下人给他抬了张椅子出来,他也没有心情坐,只背着手不停在屋门口踱步。
赵婆婆安排完下人,才走过来,道:“乔二少爷,要不要叫人给乔家老爷和夫人送信,请他们来看看?”
大夫给祁韵估计的产期还有好几日,所以祁韵给云县老家写的信中,让祁老爷和赵氏过两日再来。他们两位长辈赶不上了,乔家的两位长辈却是能赶上见一见刚出生的孙儿的。
乔松年一顿,点点头:“我叫人去请。”
说着,他就把守在院外的阿影叫来,让他速回乔家请老爷夫人过来。
阿影应声下去,到三更时分,乔老爷和刘氏就赶了过来。
这会儿祁韵已经在屋里嚎了许久,可能是累了,没什么声音了,刘氏便紧张地问:“鹤……松年啊,阿韵他怎么样了?”
乔松年盯着屋里,脸色是难得的冷肃,皱着眉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刚刚还叫两声,现在不叫了。”
就在这时,屋里传来接生婆的声音:“夫人,用力!用力!”
刘氏双眼一亮:“要生了!要生了!”
她立刻拉出手臂上缠着的佛
珠,双手合十握住佛珠,嘴里念念有词:“阿弥陀佛,佛祖保佑他们母子平安……”
一直守在屋里的下人们开始忙碌起来,丫鬟婆子一盆盆的干净热水端进屋,不一会儿又一盆盆的染红的水端出来。
乔松年心中一提,竟忍不住在心中跟着刘氏一起默念。
求老天保佑他们母子平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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