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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便是要来一出《他逃,他追,他们都插翅难飞》的戏码了。
裴溪亭笑着说:「您别忘了,我的设定是您的玩意儿。一个小玩意儿而已,您怎么会纡尊降贵地亲自来抓我呢?」
「我与裴三公子分外契合,这样的宝贝既然到手了,就不能丢了,何况还是让他被别的野男人拐走。」宗随泱深沉地凝视着裴溪亭的眼睛,悠悠地说,「以我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,必定要抓住他,先当面杀了他的奸夫,再叫他生不如死,痛苦万分,后悔当时犯下的错。」
裴溪亭一把关上窗,挡住俞梢云探究的小眼神,起身往宗随泱身旁一坐,说:「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契合,我们又没干过。」
这话忒糙,宗随泱静了静,说:「若不契合,我会将你留在身边,作为性奴,化身禽兽这样那样对你吗?」
裴编剧想了想,说:「倒是也有道,毕竟你没道委屈自己。」
宗随泱见裴溪亭神情认真,不由得伸手捏了下他的下巴,微微倾身,似笑非笑地说:「因此你这样编排我,倒也不算损我的名誉。」
「我是由表及里,看穿您狂野的内心了,是不是?」裴溪亭微微仰头,狐疑地打量着宗随泱,「你……该不会真的有恶癖吧?」
毕竟哪家好人和人打啵的时候喜欢掐人家的脖子啊,裴溪亭猜测姓宗的在床上肯定不是和风细雨的温柔卦。
宗随泱微微挑眉,说:「你猜。」
卖什么关子,裴溪亭啧声,说:「哎呀,太子殿下守身如玉,在人家都当爹的年纪了还是位纯情男子,我从哪儿猜去?但是吧……」
「嗯,」宗随泱玩着他漂亮柔软的下巴肉,语气散漫又带着些许威胁,「但是如何?」
「根据我自身的那点小小的体验,我大概是心里有数了……你别刮我下巴肉,痒死了。」裴溪亭啧了一声,伸手去打宗随泱的手,「啪」的一声,随即就被宗随泱逮住手心,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。
裴溪亭挣扎不过,手心又挨了一下,不疼但是痒。他气死了,说:「你敢打我,我创死你!」
裴溪亭拿出铁头功往宗随泱胸口一撞,宗随泱微微后仰倒在靠背上,抓着裴溪亭手心的手也顺势用力,将裴溪亭的半边身子都拉到自己身上来。
裴溪亭见势不妙,赶紧说:「我错了我错了……」
宗随泱按着他,「哪错了?」
「我不该不甘不愿的挨打,不敢喊疼,不该报复,我错得很离谱……嘿!」裴溪亭阴阳怪气完了,突然猛地用力,无奈实力差距悬殊,被宗随泱轻易地反制住了,这下连另一只手也被逮住了。
宗随泱将裴溪亭的爪子汇合在一起,只用右手握住,说:「我要加一场戏。」
裴溪亭说:「啥!」
「那个姓霍的肯定不会全然信你编造的那些话。既然我亲自来恩州逮你,不如你我就做一场戏,你假意被我逮住,让我好好欺凌一番,坐实你精心编造的这则故事,」宗随泱伸手挠着裴溪亭的下巴,「如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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